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情竇初開的小女孩年紀,承受不了長時間的忍耐。
明明之前一起信誓旦旦地說出諾言,卻不小心打破了,因彼此的生活不同,無法無時無刻都在彼此身旁,但這一切和以前,都是一樣的,甚至沒有變過…。
一場大雷雨中,女孩走在人行道道上,旁邊的車一輛輛呼嘯而過,店家早已關上鐵門休息,街道上空盪盪的,就像女孩心裡現在也是空盪盪的,彷彿對這世間已無任何言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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披頭散髮的淋著雨,身上無一處是乾爽的,衣服吸飽了雨水,又或者是淚水,緊貼在妳身上,妳覺得好冷,但心更冷。
想著剛才妳興沖沖地跟鄭號錫分享今天發生的事情,講著講著,妳發覺鄭號錫已經恍神,沒有在聽妳說些什麼。
「欸,你發呆什麼怎麼沒在聽我說話呢?」
「啊…沒事,妳繼續說」回過神叫妳繼續說,卻又低頭滑著手機。
「叫我說,又在玩手機,到底是要說還是不要說呢?」妳帶著嘲諷的語氣問著他,這讓鄭號錫有點不太高興了。
「我真的已經很累了,讓我休息一下能嗎?」說完,掉頭走人,留給妳的是一個冷漠的背影。
「鄭號錫!如果你今天走了,我們就分手,我再也受不了你這樣了,愛理不理煩不煩啊!」
妳對著他的背影哭喊著,但他似乎沒有要回過頭的意思,妳想,那就這樣吧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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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回到家,在走向浴室的路上脫掉了身上的束縛,萬念俱灰的妳站在蓮蓬頭下任由水柱噴灑。
從浴室出來後只裹了件浴袍,裡頭什麼都不想穿,因為那感覺被人抱的緊緊地,妳現在不想再想起他。
妳向隅而泣直到天明,眼皮腫的像一顆圓潤的水餃般,都快睜不開空靈的大眼了。
昨晚哭的太久,導致今天妳頭疼到無法去上班,只好打電話跟店長說要請假。
肚子餓也不想出門,在家裡頭找到什麼就吃什麼,過著廢人般的生活。
照著鏡子,一頭亂髮,一雙浮腫的眼睛,臉頰泛紅,完全就不是平常的妳。
以前鄭號錫會幫妳吹頭髮,會在妳保養皮膚的時候在旁邊跟著學,而現在呢…,渺無人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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練習室裡震耳欲聾的音樂聲蓋住了一切的聲響,鄭號錫埋頭瘋狂的練習,沒有人敢去打攪他,只因他那看人的眼神太驚恐太可怕,像是要把打攪他的人殺無赦般。
最後一個舞步停下來,無力的跌在地上,大力的喘氣,沒有人送水,沒有人遞毛巾,沒有人為他扇扇風,說些辛苦了的話語。
以前,這都是吳欣柔會做的,她總是和她的名字最後一個字一樣溫柔的柔。
如今卻…,消失無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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妳頹廢地攤在沙發上,桌面與地面上滿滿的都是妳這幾天堆積出來的垃圾,實在不堪。
這幾天這幾夜,妳都失眠了,又或者是說妳根本睡不著。
「我想見你一面,就算在夢裡也好。」
妳已經哭不出眼淚了,聲音哭啞變得沒有像以前一樣溫柔的聲線。
「在夢裡見你一面也好,鄭號錫……」
「你現在在哪裡……」
「你真的不要我了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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鄭號錫雙手枕在頭下,細想妳那天說的話。
「鄭號錫!如果你今天走了,我們就分手,我再也受不了你這樣了,愛理不理煩不煩啊!」
她說要分手啊……。
在一起兩年多,這些日子都有對方陪伴,那以後呢……。
「妳現在幹嘛呢?吳欣柔……」
鄭號錫再度醒來時卻是在醫院裡,旁邊坐著金碩珍,拿著剛煮好的粥在用涼。
「哥,我怎麼在這?」
「你啊唉,運動完不去洗澡就算了,還待在冷氣房,所以就發燒囉。」
「鄭號錫……」
一個熟悉的女孩聲音,但好像跟平常聽到的又不太一樣。
「號錫啊,哥先回去啦。」
金碩珍回去了,吳欣柔站在床尾看著穿病服的鄭號錫,臉色慘白,手臂上插著點滴,病懨懨地樣子惹人心疼。
妳一動也不動的站著,妳看著鄭號錫,鄭號錫看著妳,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,誰也不想離開。
「吳欣柔過來……」
那病懨懨的啞聲,讓妳好生心疼。
妳慢慢地坐在剛才金碩珍坐的位置,妳還是靜靜的看著鄭號錫。
「我餓了,餵我。」
理直氣壯的說出這句話,讓無條件反射的妳都默默拿起旁邊放的粥餵鄭號錫。
當妳反應起來的時候,妳已經開始在餵鄭號錫了。
細心的擦拭他唇周殘留的粥,他握住妳的手。
「回來好不好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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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前要的不是這種以後,
感動被生活輾過,
愛情,就磨成了寂寞。
以前說的不是這種以後,
心事不該窒息的鎖著,
相愛也不該變成 互相痛快的指責。
以前要的不是這種以後,
看幸福慢慢褪色,
愛你,值得不值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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